07:28 · 优质三农领域创作者

摘 要：乡村人才振兴是把握乡村振兴主动性的基本要求,保证乡村治理科学性的必要条件,增强乡村发展持久性的重要保障。然而,受主体意识、国家政策、乡村教育、产业状况因素的影响,目前乡村普遍陷入了人才基数小、质量低、持久性不强的困境,极大地阻碍了乡村发展建设的步伐。为此,要知人善任利用人才,完善政策引进人才,发展教育培养人才,双管齐下留住人才,全方位打破乡村人才振兴瓶颈,为乡村振兴注入最鲜活持久的力量。


乡村振兴战略作为重大国家战略不仅关系着整个国家农业的发展,甚至影响整个国家社会经济的整体状况。自乡村振兴战略提出以来,社会各界对此进行了积极的探索,但是关注的焦点多集中于经济方面,对于乡村人才建设的理论研究尚且不足。然而,人才作为乡村振兴最持久最深刻的内生动力,在乡村振兴战略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必须将人才振兴放在乡村振兴战略重中之重的地位,集中力量破解人才难题。

一、人才是乡村振兴的内生动力

十八大以来,中央高度重视人才工作,提出了“择天下英才而用之”,“要在全社会大兴识才、爱才、敬才、用才之风”,“树立强烈的人才意识”[1]等科学论断,开创了新时代我国人才工作的新局面。在乡村振兴战略中,人才振兴的关键性地位不言而喻,它联结着其他四大振兴,关系着乡村振兴的方方面面,只有实现人才振兴,乡村振兴才能拥有最长久最稳定的内生动力。

第一,乡村人才振兴是把握乡村振兴主动性的基本要求。

马克思主义认为,人具有其他一切物种所不具有的主体能动性,这种能动性使我们同时具备既能动的认识客观世界,又能动的改造客观世界的能力。乡村振兴战略既是对客观乡村现状的改变,更是对农村村民的主体改造。人是贯穿乡村振兴战略的主体,一方面是乡村振兴战略的创造者,另一方面是乡村振兴战略的实践者,掌控着乡村振兴战略的工作进程和前进方向。而其中最具有关键性、引领性作用的就是乡村人才。人才是联系乡村振兴各个环节的纽带,是乡村振兴实践的引领者,很大程度上影响和决定着乡村振兴的实施方向和进程,没有乡村人才振兴就无法掌控乡村振兴的发展态势、把握乡村振兴的主动性。

第二,乡村人才振兴是保证乡村治理科学性的必要条件。

乡村振兴是党和国家在总结历史,立足于我国当前的国情、农情的基础上,在新的历史时期为解决我国乡村问题实现乡村全面振兴而提出的重大国家战略。因此,整体的视角、科学的规划、专业的策略都是必不可少的,而掌控和主导这些因素的无疑是乡村人才,只有专业的人才(包括专业技术人才、管理人才、科学人才等)才具备专门的理论知识能力或实践能力,才能把握乡村振兴的全局,带领乡村人民探索科学的振兴之路。反之,倘若没有了人才的智力支持、技术支持,乡村振兴的实施方向很可能在认识不充分的情况下出现偏差,在实施过程中很可能陷入混乱无序的状态,从而导致乡村振兴走弯路,甚至是资源浪费、环境破坏、乡村矛盾激化等。因此,乡村治理离不开专业化和科学化的人才指导规划,只有人才振兴才能充分保证乡村治理的科学性。

第三,乡村人才振兴是增强乡村发展持久性的重要保障。

据国家统计局数据,目前我国农村人口约56401万,占全国总人口的40%以上,农村地区占全国土地总面积的94%以上。[2]作为一个农业大国,我国不可能也不应该避开“三农”问题,乡村振兴也不可能是一个短暂性的议题,它必将伴随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进程的始终。然而,在乡村振兴的进程中,制度会不断调整,政策与资金支持力度的大小也是不稳定的,发展模式也具有特殊性和不确定性,乡村的产业、资源等更加难以保证其永久性。在这种情况下,要实现乡村的持久发展,必须寻求一个持久的动力因素,而这一动力因素就是人才。因为只有人才能被源源不断的产出,而人才的创造力又是无限的,因而无限的创造力产出无限的新的发展动力,无限的新的发展动力持续的创造乡村振兴的新发展理论和实践。由此可见,人才所具备的“造血”功能,为乡村振兴输送源源不断的鲜活血液,这是乡村振兴发展最持久的内在动力。

二、当前乡村人才困境及其成因分析

(一)乡村人才困境

1.人才基数小。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实现了从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的转变,市场的进一步开放、经济的发展和城市化的进程,为农村人口向城市的流动创造了良好的条件。据中国农业农村部2018年第一季度发布的数据显示,我国农村外出务工劳动人口数已达1.74亿人,同比增长1.1%。[3]这不仅仅意味着乡村劳动力的大量外流,同时也意味着乡村本土教师、医生、管理服务人员等各方面人才数量迅速递减。除此之外,我国乡村外来人才严重缺乏,在城市较农村具有明显的基础设施、医疗、教育、卫生、交通等优势的情况下,实现人才返乡、吸引外来人才扎根农村举步艰难,进一步加剧了“空心村”现象。

2.人才质量低。

农村人才主要包括农业科研人才、农技推广人才、农村实用人才、创新创业人才、乡土人才等,他们在乡村振兴中扮演这重要的角色,各自发挥这不可替代的作用。然而,我国目前人才的质量远远无法满足乡村振兴发展的需求:领导人才决策性能力、治理能力、领导能力不强、办事效率低,难以带领整个乡村实现真正科学地发展;科技人员的层次较低,科研能力相比城市地区的科研人才更弱;技术人才、管理人才、乡村教师、医疗人员等专业知识和业务能力均有限。乡村人才质量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整个乡村的人才体系,对农村发展产生深刻的影响,人才质量低极大地限制了乡村治理的有效性、延缓了乡村振兴的实施进程。

3.人才持久性不强。

乡村全面振兴是一个漫长而曲折的过程,这就要求乡村人才体系也必须具有持久性。目前,我国长期驻扎在乡村的人口以老人为主,青少年会随年龄的增加选择性的留于乡村。相比于本土人才,乡村外来人口持久性不强的特征更加明显。长期城乡两极格局导致人才地域流动性不强,城乡人才流动屏障始终难以打破,加上在政策、利益、社会环境等因素的综合影响下,暂时留于农村的外来人才占多数,主动长久驻扎乡村的人才比例小,直接影响着乡村发展内在的连贯性和可持续性。

(二)乡村人才困境的成因分析

1.乡村潜在人才的主人翁意识、服务意识和思想道德素质是影响乡村人才状况的主观因素。

乡村建设的潜在人才主要包括乡贤、乡村“草根”人才、志愿服务人才等,他们往往以普通村民的身份存在于乡村之中,具有一定的隐蔽性。首先,由于受历史和现实原因的影响,乡村潜在人才观念相对封闭,对自身的价值认识不全面,导致他们在乡村发展的过程中主人翁意识难以唤醒,从而缺乏自觉自主的服务意识;其次,乡村潜在人才的思想道德素质与现代化人才和外来人才相比具有明显的差异性,其思想意识、行为意识由于长期受到乡村内部社会环境的影响具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利性。

2.国家政策的支撑力度、延续性、落实状况是影响乡村人才状况的关键因素。

目前“三农”问题是我国发展最大的短板,国家政策的支持和保护是实现乡村振兴、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的必然要求。自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以来,国家出台不计其数的政策进一步加大对三农工作的投入,但是在乡村人才制度方面仍然存在较大的缺口,主要表现在以下两方面:第一,针对乡村人才振兴的政策支撑力度小,乡村人才引进制度、乡村人才保障制度、奖励激励制度等一套综合系统的人才政策体系还没有建立起来。第二,人才政策无延续性,尤其是人才引进政策,因而持续造成人才在政策期间内留于乡村而政策一旦失去时效则回流至城市的窘境,这不仅不利于乡村人才体系的建设,还会严重损害乡村发展的连贯性。

3.乡村教育的发展程度是影响乡村人才状况的重要因素。

乡村教育事业关系着乡村后备人才体系的建设状况,对乡村的未来产生更加潜移默化、深远持久的影响。然而,目前乡村教育发展程度普遍落后于乡村振兴的实施进程。首先,乡村新生人才的教育质量低。乡村九年义务教育尽管全面覆盖,但是随着乡村优质教师的流失以及乡村人口的外流,乡村教育环境和规模难以实现稳步提升;同时高等教育在培养较高质量的农业人才方面也面临较大的困境。其次,乡村现有人才的教育培养不足。由于乡村农业培训机构缺乏、现有培训机构的专业化程度不高以及村民内部自我教育组织单一,致使乡村现有农业技术人才、基础人才、管理人才、乡村干部等人才的工作能力止步不前,严重阻碍乡村人才振兴的进程。

4.乡村产业振兴状况、经济发展前景是影响乡村人才状况的根本因素。

产业振兴是乡村振兴的物质基础,一个乡村经济发展前景取决于产业发展潜力。产业旺盛,经济繁荣给一个乡村带来的不仅仅是基础设施上的进一步完善,更是乡村综合实力的提升,自然为人才创造更加良好的生活环境、优质的社会服务以及愉悦的心里体验。反之亦然,产业萎靡、经济不景气的乡村常常伴随基础建设落后、社会服务不健全等问题,导致乡村人才物质精神需要难以满足。当前乡村产业振兴在产业融合、产业结构调整、生产方式转变上都面临着巨大的考验,乡村经济难以现实长久稳定的发展,一方面为本土人才流向发达地区创造条件,另一方面阻止了外来人才走进乡村的步伐,是造成乡村人才困境的根本原因。

三、破解乡村人才瓶颈,全面振兴乡村人才

乡村人才与乡村振兴的各环节存在着密切的相关性,当前我国乡村面临的前所未有的人才困境,给乡村带来了很多负面影响,而要破解乡村人才瓶颈并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必须要有综合系统的策略观,针对乡村人才振兴不同的要求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坚持人才的挖掘、引进、培养、保留多管齐下,将针对性强、实效性好的措施付诸实践,最终达到全面持久振兴乡村人才的目的。

(一)知人善任利用人才——挖掘乡村现有人才

曾创造性地提出了“人人皆可成才,人人进展其才”[4],其开放性和创新性打破了以往束缚人才发展的保守思想观念,启示我们,在乡村人才振兴中必须善于挖掘人才,利用人才,给予潜在人才充分“进展其才”的机会。

1.挖掘乡贤。

乡贤是乡村社会中德高望重的人,他们集才能与品德于一身,往往为乡村发展作出重大的贡献,因而极大地受到了村民们的尊敬。乡贤具有凝聚乡村力量、引导乡村治理、联结村民与政府和传承乡土文化等作用,是乡村振兴重要推手。对于这类人才的挖掘必须注重精神和物质层面的结合,在精神上给予他们广泛的认可和尊敬,激发乡贤为乡村服务的情感,在物质上给予相应的奖励,鼓励乡贤群体发挥自身的作用,充分提高乡贤参与乡村建设的信心和决心。

2.挖掘有特长有想法的“草根”人才。

乡村中有特长有想法的“草根”人才是指长期扎根于乡村,在艺术、体育、生活等方面拥有一技之长并且敢于利用自身的才能为乡村发展提供有创意性建议的乡土人才。他们除具有独特的技能外,往往还具有良好的社会交际能力,对于丰富乡村精神文化生活、提升村民文明素养、推动农村和谐发展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对于这类人才挖掘,首先要公开广泛地宣传和动员,可以通过线上下线平台相结合的方式发布公开征人启示;其次要制定科学的特技人才认定机制,必须以公平公正的形式认定和审核人才。再次,要给予这类人创造展示技能机会和平台,如举办乡村文艺汇演活动、乡村运动会等,使他们的才能充分发挥作用。

3.挖掘退休干部、志愿者等有服务精神的人才。

乡村退休干部以及乡村志愿者通常是对乡村具有浓厚的情感,愿意主动为乡村的发展贡献力量的群体,他们甘于奉献、不求回报,其高尚的品质是促进乡村潜在服务精神发挥的一面旗帜,是乡村道德建设的风向标。要挖掘志愿服务型人才,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需要重视精神上的激励,通过定期评选“优秀志愿者”“道德风尚奖”等活动进行表彰,授予他们荣誉头衔,增强他们服务的热情和内心的获得感。

(二)完善政策引进人才——扩充乡村人才储备

目前,乡村现有人才在数量上缺口大,仅仅靠乡村本土人才的力量已经无法满足当前乡村建设的需要。在乡村发展相对于城市发展存在明显差异的情况下,国家政策为外来人才走进乡村、服务乡村打开了一扇大门,它是引入外来人才、实现外来人才与本土人才有机结合的桥梁和纽带,为人才引进提供强有力的政策保障。

1.加大人才引进政策的力度。

首先,定向引进大学生村官。积极与相关农业高校或高校农学院、农业研究院建立合作关系,根据不同时期乡村发展的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定向引进大学生村官,借助他们丰富的理论知识、良好的文化素质、沟通能力等,为乡村振兴的注入最年轻最活力的力量。其次,高质量引进优秀村干部。村干部是乡村人才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农村建设的推动者、组织者,是联系国家政府与村民的桥梁,优秀的村干部往往能使乡村形成“上通下达”的良好局面。因此,要通过上级任命的形式将经验丰富、为民服务、有思想有魄力的优秀领导干部调到乡村干实事,开创乡村建设的新局面。再次,大量引进现代化人才。农业现代化人才是指农业科研人才、农技推广人才、农业领军人才、管理人才等,他们是提高农业生产力、促进农业农村农民现代化的关键性力量。为此,必须扩大现代化人才引进的规模,适当放宽数量限制,给予更多优惠政策吸引现代化人才,以全面扩充乡村外来人才储备满足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的需要。

2.完善人才引进政策的内容。

首先,贯彻落实人才定向输送政策。通过与社会农业科研机构、专门农业技能培训机构、农业管理人才培训机构、农业高校建立稳定的合作机制,向农村定向输送现代化人才。为确保定向人才的质量以及过程的公平性,应该建立自由平等的申请机制、科学合理的人才认定机制、公平公正的人才审核机制,同时简化不必要的程序,不断提高定向人才输送的效率和质量。其次,增强人才引进政策的延续性。目前人才引进政策普遍存在年限短、无延续性的问题,增加了乡村综合人才系统的稳定性。因此,建议人才引进政策适当增加年限,在保证下一批人才进入并且熟练工作的基础上以及保证乡村建设规划连续性的基础上,允许通过正确的程序退出。

(三)发展教育培养人才——提升乡村人才质量

马克思主义人才观认为, 人才培养与社会的发展具有直接的相关性,即“教育会生产劳动能力”,这一论断科学地揭示了教育在促进劳动力生产和社会再生产、提高劳动力质量中的特殊作用。[5]教育是乡村人才壮大发展的必由之路,通过教育培养人才是解决乡村人才思想道德素质低、服务意识不强、工作能力差等问题的主要重要途径。

1.改善乡村教育环境,重更加视高等教育。

首先,乡村九年义务教育是乡村教育事业最基础的工作,是培养乡村新生人才的主要阵地,面对乡村基础教育走向衰落的现状,乡村应该提高财政支农资金对教育投入支出的比例,不断扩大乡村中小学的办学规模、完善教学配套设施,同时给予乡村教师更多优越待遇。其次,为社会培养和输送各个领域的专业人才是高校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就国家而言,应该采取更加积极的态度促进农业教育水平的提升,设立更多促进农业研究的科研奖项、农业研究基金,投入大量科研资金,鼓励农业基础理论知识与农业科研深化创新;就高校而言,应该引进农业方面的卓越人才,形成一支优秀的农业教师队伍,开设各具特色的农业课程,不断提高教学质量和特色,带动整个农业学科的崛起。

2.支持农村培训机构的创办和发展。

农村培训机构作为非正式的教育组织,具有明显的灵活性、多样性等优势,是培养农业技术人才、农村干部的重要场所,应该尽最大的努力使其充分发挥应有的作用。首先,农业技术培训机构要大力扩展规模,加强改善培训机构基础设施建设,不断提升培训机构的培养质量,为参加农技培训的人才创造更好的学习环境。其次,村干部培训机构而言,面对我国村干部决策能力低、治理能力不强、领导能力参差不齐、综合素质偏低的现状,应该增加对乡、村一级干部培训学校的财政投入,稳步增加干部培训机构的数量,使农村干部定时定量有序的参加教育培训,引导乡村人才转变思想观念、树立宏伟的理想目标,激发乡村人才的事业心和责任心。

3.创新多样化的村民内部自我教育组织。

村民内部自我教育组织的主要功能是教授村民一些与他们日常生活密切相关的知识,如子女教育知识、家庭关系知识、邻里相处知识、投资理财知识、基本环境保护知识等。由于教育内容的实用性和亲民性,村民内部自我教育组织更容易得到村民广泛的认可和喜爱。目前该种形式的自我教育组织还处在起步阶段,所以在知名度、规范性、科学性方面还存在一定的问题。因此,村委会应该加大力宣传力度,通过互联网、村民交流会等形式大面积迅速推广,激发村民参与的热情。除此之外,村委会要加强对自我教育组织的引导,必要把好培训内容关,以保证培训内容的正面性和教学方向的正确性,促进村民内部自我教育成长壮大。

(四)双管齐下留住人才——引导乡村人才扎根

挖掘人才、引进人才是乡村人才振兴的重要组成部分,培养人才是乡村人才振兴的必由之路,而留住人才则是乡村人才振兴的落脚点。相比于挖掘人才、引进人才、培养人才,留住人才是一个更具艰巨性的任务,离不开乡村软硬实力的有机结合和综合提升。

1.硬实力保障。

首先,产业兴旺是留住人才的根本途径。乡村经济发展繁荣以强大的产业为支撑,乡村要实现产业振兴必须加快实现产业融合、结构调整、质量提升,同时还要充分认识乡村的自然环境、人文条件、历史传统,因地制宜发展本地特色产业,打造一条独具特色、良性循环的产业链实现乡村产业振兴,增强人才建设乡村的信心,坚定人才长久扎根乡村为乡村奉献的决心。其次,基础设施、公共服务的全面完善是留住人才的基本要求。影响乡村人才回流到城市,最基本、最直观的因素是乡村基础设施完善程度和公共服务体系的质量。因此,要避免人才回流,必须加大资金投入,全方位的建设和完善乡村的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体系。再次,保障制度是留住人才的重要因素。要留住人才,还需要保证人才对未来的乡村生活有足够信心,因此,要建设和完善涵盖乡村人才生活工作各个方面的保障机制,如住房保障、养老保障、医疗保障、家庭成员就业教育保障、退休保障、五险一金等方面,让人才留在乡村更加安心、舒心。

2.软实力感化。

硬实力是人才驻扎乡村的经济基础,而软实力则是留住人才的内在力量。人才要扎根乡村,必须使人才能够充分融入乡村社会生活,在潜移默化的感染下上彻底打破人才的内心障碍。首先,要发扬优秀乡村传统文化,以乡情乡愁为纽带留住人才。乡村优秀的传统文化是一个乡村精神文化的精华,展现了乡村独具特色的历史内涵。因此,可以通过开展多样性的乡村传统文化活动,增加人才的乡村生活乐趣,增进对乡村传统文化的认同;以文明和谐、团结友爱的乡风感化人才,促进外来人才与乡土人才的融合、人才与村民的融合。除此之外,还要建立合理的激励奖励机制,开展“优秀人才评选”“模范人才评选”评选等活动,潜移默化转变人才的心理环境,逐渐促进人才形成以农村为家、以为乡村发展贡献力量为己任的自主意识。

“乡村兴则国家兴,乡村衰则国家衰。”[7]乡村振兴是决胜全面小康、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必由之路,“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必须破解人才瓶颈制约”[8]。面对当前乡村人才振兴困境,乡村呼唤人才、需要人才;同时在新时代乡村振兴战略的大背景下,实现乡村全面振兴指日可待,乡村值得社会各界的人才在这里成长、突破、创造、扎根。

作者：黄玉林 厦门大学

作者简介： 黄玉林(1995.01-),女,汉族,江西萍乡人,厦门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来源：南方论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