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到鲁迅的《野草》一句,
非常能够贴合写下标题之后的心绪。
——
我不喜欢这样的标题,
又不得不写这样的标题。
就像我和陈怀宇并不想做下面这份检测报告,
却不得不做。
2020年12月送检的报告单
“一碗放心米饭”
绝非一句广告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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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那样的检测,对我们而言,
等于是我们用尽心力、虔诚地敬畏地去做一件事,还不够;
把心掏出来,掰碎了,拿给每一个人看,还不够;
还要找一个人为我们掏出来的心作证;
还不够,找的这个人说话得有分量;还不够,
还要再找一个人证明说话有分量的人之所以这么说不是因为收了我们的钱;
……
这是怎么啦?
我们的世界怎么就成了这样?
今年,我和蒋耐阳走了二千里路。
每每被问起,总少不了一句,
“你们真的全部靠走没有搭车?”
后来, 我善解人意了,我会告诉他,
“我们是有辆车的”。
“哦~”
对方的眼神马上会释放三层意思:
第一层,“我就说嘛”;
第二层,“咯还差不多”;
第三层,“没事,我非常理解”。
我乖乖闭嘴,不多解释一句。
解释无用。
就算我开一个直播,
一定还会有人说“直播也可以做假”。
幸好,我没有开直播。
在二千里毅行中没有开,
在枫树坪的田地里也没有开。
否则,
那块澄净了五年的田地,会被
树起来的那个随时监视的镜头污染。
站在萧瑟的旷野,
土地露出召唤与承受的姿态,
她是母亲,
对日落月出都一样。
对白天黑夜都一样。
对有鸟没鸟的天空也都一样。
她让我扔掉鲁迅的那一句,
换成顾城的这一句:
“
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
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
大地呀,母亲。
我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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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稻人不如改行,改做大自然水的过滤人,水经过加工一下,装进瓶子里,一瓶等于一斤大米,一天做十吨水,就是种出十吨大米,十吨大米要花多少人工肥料农药柴油,还要天顺,天不顺要赔本。